我想起來了,我那位初中時候打遍一列男生的英語男老師,在傍晚漸進(jìn)黑夜時分,教給我們的歌曲是——《Moon River》(月亮河):Moon river, wider than a mile...以及另一首——《Right Here Waiting》,這一首的高潮處好聽又好記,全班小朋友一起合唱:Wherever you go, whatever you do,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......唱到動情時也不由自主的閉起眼睛輕輕搖著頭,仿佛知道等一個人是什么滋味,就在唇齒間品味著“waiting for you”那種好高級的感覺??赡苓@就是為什么我并不那么害怕和討厭我這位老師吧,我甚至覺得他一定是個很好的情人。他似乎有酗酒的問題,打人像是他用來解救自己的方法,當(dāng)然,飲鴆止渴只能毀掉自己。他也確實得到了那樣的結(jié)局。
后來,一位一絲不茍言笑的女老師代替了他的位置,打人和教唱歌都不再發(fā)生......
我們是蘋果樹,就會開蘋果花,結(jié)蘋果;如果是橘子樹,也是一樣的道理。老師并不會改變這個事實。然而,我們還是希望得到老師的贊賞和尊重。老師對于我們希望得到他的贊賞而感到滿意。師生之間這種互相的渴望,是永恒的存在。你看, Andrew 和 Fletcher 。
除了師生共架的橋梁外,他們還各自是自己。當(dāng)然,天下的關(guān)系間,皆是如此。除了,愛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