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幸福,就太悲傷
我覺得臉上在升溫,他卻一點事也沒有,只是再自然不過地牽住我的手,他的手很涼很冷,凍得我狠狠打了個哆嗦。
他卻笑了,緊緊抓住我的手,說:“白癡,走吧?!?
“去哪???”
我現(xiàn)在對白癡這個稱號,幾乎已經(jīng)完全免疫了,聽見他叫我,也沒多大反應(yīng),只是下意識地,回握住他的手,吻著他。
他帶我去了教堂,在市區(qū)的一 個偏僻角落,不算大,只是外面種了大片的香樟樹,在這樣冷的冬天,也依舊常青著,仿佛永不會凋零。
我怔怔看著,很是喜歡。他卻笑了,抓著我的手,走了進去,里面正在舉辦一場婚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