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清的女子,似張愛玲的小說。她叫小寒,眼神里全是殺氣和寒氣,沒有人間煙火。小寒還是范寬畫里的那個人,又寂靜又孤獨,他還是倪瓚畫里的那棵樹,獨自在風(fēng)雪中。
朋友從山西帶來漆器,放上紅棗,在路邊烤著吃。
小寒總讓我想起張火丁。骨子里清奇孤冷,半絲不熱絡(luò),別人的瘋狂迷戀與她無關(guān)。她兀自唱下去,唱下去。她不管別人,她唱給那光陰聽。
有時候會想起八大。那畫里的節(jié)氣,多是小寒吧,那么空曠、那么冷寂,連一絲溫暖都沒有,但偏偏那么迷人——越是拒絕越是迷人,人是犯賤的。